“我不建議你分心修煉功,資質是一方面的問題,另一方面是抱元勁這門武學潛力很強,是江湖中為數不多能夠由外而修煉出力的外功武學。
這種由外而修的力最為契合我們自,并且能夠融合先天之氣和后天之氣,潛力更強。
比起直接用功心法修煉出來的功要好很多,威力也更大。”
面一肅,勞德諾鄭重的告誡道。
他對田昊很看好,甚至也猜到其本在錘煉隕鐵,并且這兩年也為華山派打造出不的鋼長劍,這應該也是岳不群對其重視的主要原因。
這可是難得的人才,如果未來等五岳合并后,將之帶到嵩山派肯定會被重用,自己也能借此在嵩山派中過得更加滋潤。
如此一來,田昊未來的就自然越高越好。
“還有這種說法。”
田昊訝然,他雖然知道抱元勁修煉到大境界后能夠由外而的凝練出力,但卻不清楚中本質。
可能因為當年劍氣之爭的后癥太大,華山派中抱元勁只有一本籍,沒有先輩的修煉心得作為參考。
即便老岳在這方面也無法給予太多的指導。
當然,也可能是因為自境界不足,老岳還沒有跟他說這些高深的學識。
“這在江湖上不算什麼大,只不過能夠由外而修煉出力的外家武學本就不多,而且想要修煉到那種程度太過艱辛,這方面林寺是其中翹楚。
只不過哪怕以林寺的底蘊,也很有人會走這條道路。”
勞德諾對此唏噓不已,當年他在嵩山派的時候就看過有關于林寺的記載,這才知曉這一。
畢竟嵩山派與林寺相鄰,比常人知道的更多。
可即便以林寺的底蘊,也沒多人去走這種由外而的道路,畢竟江湖中所有門派收徒最看重的便是資質。
可人家既然有更好的資質,為什麼不去修煉見效更快的功呢?
要知道外功修煉可是很苦的,并且越往后修煉難度越大,修煉期間所承的痛苦也更大,而且還見效緩慢,所需花費也比功修煉大得多。
一般況下,想要修煉到由外而凝練出力,至得三四十年的苦修。
等那時候的先天之氣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,就算由外而的力能夠融合先天之氣也沒太大用。
不過這卻是田昊的唯一出路,他檢查過田昊的資質,在功方面著實沒啥前途,甚至想要凝練出力都難。
與其分心修煉功,還不如專攻抱元勁。
“看來功修煉得暫且擱置一下。”
若有所思,田昊對那種由外而的道路來了興趣。
要知道正統的功修煉最初只能運用后天之氣,由母胎帶出的那份先天之氣只能封存在丹田里面,不至于流失,但卻無法有效運用。
可由外而修的力卻能直接融合先天之氣,起點要比正統的功修煉高出不。
至于這條道路的缺陷對他而言不算什麼,按照他的猜想,逆天鏡上的三十六顆寶石都能對應一個外掛妹子,三十六個外掛妹子的先天屬疊加下來,資質會可怕到何種程度本無法想象。
雖說逆天鏡是個挑食的壞孩子,但他卻也有了下一個目標。
幾天前扛著岳靈珊過去的時候,趁機了下師娘寧中則的手掌,果然也能發逆天鏡。
只要找機會將師娘的先天屬下載過來,應該能繼續疊加,以如此強橫的資質,將抱元勁修煉到大境界應該不難。
“今日先到這里,明日為兄再來與師弟練功。”
沒做久留,勞德諾起離開。
作為華山派的二師兄,在大師兄不在的時候,他要負責的事不。
將勞德諾送出去后,田昊回轉到山,也不生火灼燒那一塊錘煉多日的隕鐵,拿起三十六斤的大鐵錘便一陣連錘。
“噹噹噹……”
一連砸出四十下,方才略帶氣的停下來,不過心中卻滿含興,知道自己的猜想沒錯。
抱元勁雖然能夠增加錘擊的威力,但對雙臂的負荷不小,再加上每一次的反震力量,他之前一次最多連續錘擊三十六下。
可自從修煉了鷹爪摔碑手后,將中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的手法用在鐵錘上,對雙臂的負荷降低了一節,反震回來的力量也被削弱不,一次連續捶打四十下雙臂才堅持不住停下。
而這還只是剛開始修煉,一旦將鷹爪摔碑手修煉到門層次,效果肯定會更好。
甚至修煉到大境界的話,說不定能完全消除反震力量帶來的副作用。
如此一來便可連續不斷的砸下去,并且這種手法也能用在實戰當中。
畢竟鷹爪摔碑手雖然是包含了拳法法的綜合武學,但那些都只是輔助抓敵的,一旦抓住敵人,用力猛摔,修煉到大境界甚至能將一塊石碑生生摔碎,這便是鷹爪摔碑手名號的由來。
而鷹爪摔碑手能夠抓取敵人摔砸,自然也能持著沉重的兵刃摔砸,一個正常人的重得有一百多斤,而自己的鐵錘才三十六斤,控起來自然更加輕松。
想想看,以后拿著幾十上百斤重的兵砍殺,那畫面,滴很!
越想越興,田昊休息一會兒,正準備點燃火爐,進行每日打鐵計劃的時候,一聲滿含怒意的呼喝從外傳來。
“田昊,你出來!”
“陸大有?”
納悶的走出山一看,果然是陸大有。
華山派總共就那麼些人,他對每個人的聲音都還算悉,在時就聽出是陸大有的聲音。
只不過不明白這家伙過來做什麼?
而且還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,自己沒得罪過這家伙啊!
“你那天晚上對小師妹做了什麼?為什麼這幾天小師妹都沒出來練劍?”
氣憤的瞪著田昊,陸大有對之很不爽。
雖然幾個師妹說小師妹是染了風寒,在房修養,但他可不信,那必然是一個借口。
那天晚上他親眼看到這家伙扛著小師妹過去,并且路上還找到一滴跡。
那家伙肯定傷到了小師妹!
甚至剛剛他還去看過小師妹,雖然沒見到人,但卻能從話語中聽出緒很不對勁,顯然了不的刺激。
大師兄護送曹夫子走之前拜托他照顧好小師妹,現今小師妹被欺負傷,他如何能不憤怒?
“關你屁事!”
確定陸大有來者不善,田昊懶得理會,轉返回山。
原著中陸大有的人氣雖然不低,但那主要是立場問題,現在站在他的立場上自然不爽了。
而這山被老岳下了命令,讓所有人都不得進,陸大有那家伙可沒資格私自進來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逃奴,當年你臉上的那個刺字我可看見了,以為用刀子削掉就能掩人耳目?
當年你那兇悍的模樣,肯定殺了不人。
我們查過你,三年前青龍刀關老英雄一家七百八十七口被人毒死,所有人的腦袋被砍下做京觀,并焚燒莊園,就是你做的吧!
你就是條咬了主人的喪家之犬,大師兄也早就看出你腦后生反骨……”
見田昊竟然不搭理自己,陸大有當即開口大罵,言語上很難聽。
他必須從那家伙口中知道當日對小師妹做了什麼,甚至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機會揭這家伙的真面目。
向前行的田昊腳步頓了頓,面無表的繼續前行,拿起一三十六斤重的鋼走出。
“你的很臭,我今天就勉為其難的做回牙醫。”
將鋼扛在肩頭,田昊很不爽,非常的不爽。
他以前的遭遇的確很坑,做了十幾年的奴隸方才找到機會逃出來拜華山門下。
那份過往是他心中的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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