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章 意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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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末程波送吳萌到山頂，管家等候已久，「夫人今天起得早，正等你來。」吳萌有些忐忑地四下看看，管家笑道，「先生去辦事了，不在家。」

易素坐在花園暖房裡的小幾旁，一襲油的連長，角上勾著的花紋。幾天不見像是瘦了些，不過神倒好。

「萌萌，你來了。」

吳萌深吸一口氣，強撐起笑容：「素素姐。」

「我不知道他去找你。這人做事從來都是這樣，也不考慮別人的難。」倒茶給，說：「你要是不想來，我和他說。」

吳萌訕訕地：「沒什麼不方便，反正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。」心裡有疙瘩，也就不太放得開，談間總像是隔了層什麼。起初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，到了後面竟然有一陣很長的沉默。

氣氛正尷尬的時候吳萌忽地眼睛一亮，「喵咪。」易素隨著的目看去，果然在暖房的角落裡著一隻小小的貓咪。

「素素姐，這是你養的？」

易素搖搖頭，「不是。」周堯山上的住家不止一戶，但距離隔得很遠。而且這只並不是純種貓，應該不是附近住家跑出來的。

「看來是只野喵。」吳萌拳掌，「等我抓它。」

「小心點。」提醒道，「它的爪子很利，不要被撓到了。」

吳萌一掃之前的沉默表相，出聒噪的原形，「素素姐，抓貓這活兒我專業。小時候我家養了九隻喵呢，九隻啊！」

吳萌真沒有吹牛，不到兩分鐘就逮到那隻小貓。易素找來厚氈毯將它裹進去，「好小，得皮包骨頭。」吳萌湊近看了看，「看著胎還沒褪乾淨，還算是小貓呢。小小的也不鬧，應該會很乖。」

「也不知道怎麼跑進來的，」易素表很溫，「肯定是嚇壞了。」

吳萌壞笑地手拔弄，「乖，讓姐姐看看是男是……哎喲，是個正太啊。」逗弄了一陣後問道：「素素姐，給它取個名字唄。」

易素想了想，說：「旺財好了。」

吳萌的腦門上垂下三黑線：「旺財不是狗的名字麼？」

易素替小貓著上的水漬，「也沒說貓不能旺財啊。」

吳萌：「……」

「真的很難聽？」

「素素姐，好歹它是隻貓啊。不如喵財好了。」

「……」

管家聽著暖房裡的靜，緩緩地鬆了口氣：「夫人很久沒笑這麼開心。」程波說，「小丫頭賣萌耍寶最擅長了。」又問：「先生回安省了？」管家搖頭，「知道你們要來，特別迴避了一下。」

程波微微一怔，「怕嚇跑萌萌？」那樣一個強勢霸道的男人，竟然會因為妻子的悶悶不樂而放□段，向一個還未出社會的小丫頭道歉。哪怕之前對他印象頗為惡劣，此時程波也不免嘆，「先生還是很的，只是得看對象。」

原本是要留他們用晚餐的，可吳萌接了通電話便趕著走：「傻妞把宿舍鑰匙丟了，在門口給凍得嗷嗷。」又有些不捨地說：「素素姐，我過兩天再來看你，還有……它。」

程波與吳萌前腳剛走，大魔王后腳就回來。

「今天聊得還開心？」他下外套，「說是程醫生也來了。」

「送萌萌過來，再送回去。」主接過他的外套，手指到微微潤，「外面下雨了嗎？」

他怔了怔，角慢慢揚起，「小小一點，回來的時候已經停了。」他攬住的腰，輕語低喃，「今天過得還開心，有沒有犯困？」

避開他的目，「晚餐好了，我們該下去。」他了手臂，「不急著吃飯。先告訴我，今天過得開心嗎？」

「還好。」略略掙扎一下，「下去吧，我了。」

他捨不得放開，「我一整天也沒看你幾眼，」下順勢靠在肩窩，緩慢地嘆著氣，「要真喜歡那小丫頭，就常常讓來。你開心，我也高興。」

進餐的時候他問道：「聽說你今天揀了隻貓？」手上作略有停頓，答道：「嗯，小小一隻，很可。」

「喜歡就養著，」他說，「不過畢竟是只野貓，還是要送去打打疫苗，好好梳理一下。」眼睛掃過白的手，「爪子也得修一修。」

「它爪子還著。」

「取名字了沒有？」

「萌萌取的，喵財。」

他皺了皺眉，嫌棄道：「真難聽。」見將剔出魚刺的碎魚放在一旁的碟子裡，便有些眼紅，「你對這貓倒是伺候周道。」

「餵得壯實點，等天轉暖就可以帶它出去玩。」停下手裡的作，抬頭看他，「你不是也讓我多出去走？」

他銳利的目在臉上來回幾遍，忽地笑起來，「你聽話，我該獎勵你。」

抓下的墊，眼看他一步步走到邊。他低頭親吻的面頰，親吻的眼，語氣溫：「你這樣看著我，我總忍不住。」想避開，可忽地天旋地轉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抱上樓。

他放在床上，的吻落了下來。

抬手遮住眼，「你這是給我獎勵？」他停頓一下，聲線沙啞，「算我求你的，」舌尖舐著的耳貝，含糊道：「你冷落我太久。」

他不再等待回答，沿著的一路吻下。手指從蕾布料的邊緣探進，輕輕拔弄著。難堪地扭起來，可是怎麼也避不開他的狎弄。指尖抵著探出的芽旋轉著，惹得踢弄著雙，「不要，夠了……」這時倒是希他直奔主題，快快地結束掉。

他仿若未聞，將拖到床沿半懸空，單膝跪地。忽到意識到他要做什麼，可要逃已經來不及。當他下上的胡茬在細的瓣上刮蹭而過時，的間逸出一聲類似哽咽的破音。

長還好好地穿在上，可他卻在底下用舌折磨得死去活來。被他架在了肩上用不上力氣，他得寸進尺地圍著那點芽挑拔繞圈、花樣百出。連退後半分都不被允許，而啜弄聲卻越來越清晰。

從未想過那片的東西會變得這樣有力，彷彿要將靈魂都吸啜出來。隔著布揪他的頭髮，聲音都發：「不要了……停下來……」堆壘的快意讓頭腦發脹，連意識都有些飄忽。終於尖一聲。繃的放鬆的瞬間，眼角蓄積的淚也了下來。

「素素，我的素素。」他狠狠地吻，蠻橫而強地楔的，「你只能是我的，永遠都是我的。」

早已支撐不住，雙手抵在他前妄圖推拒，「你別太過份。」聲音已經得不調，可是眼底卻還留著清醒與固執。

他沒有停下作，反而低頭咬的耳垂，「還記得我以前怎麼疼你？」將節奏放緩可力道卻大了許多，即使咬忍著，卻還是被頂弄得輕出聲。

「素素。」他在耳邊輕著，沙啞而人的聲音，「你喜歡這樣的，是不是？」

的指尖掐進他厚實的背部。清楚地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在生理上的屈服，更於征服的意志。

不滿的沉默，他的作越發蠻橫而凌厲。不起這樣的折騰，妥協似地將纏上他聳不止的腰，這樣包容的姿態無疑給他莫大的激勵，越發地起興。

「告訴我，你喜歡這樣。」他還不死心地循循善。

冷不防仰起頭吻他，將他的舌勾在間輕吮著。迷意之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，壯實的抖起來，彷彿要將所有都傾灌進裡，「素素，素素……」

重的息漸漸趨於平緩。他拔開汗的發，吻，「像現在這樣就好，我們重新來過。」半閉著眼彷彿是睡著了，可是腦袋卻靠在他心口，低聲問道：「真的能重新來過嗎？」

他心猛地一跳，幾乎欣喜若狂，「只要你想。」

沉默了許久，說：「那麼，就從我們結束的地方開始，重新來過。」

「我們回安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