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楓已經把你供出來,你也不必再演。反正你知道我多你,怎麽都不會殺了你。知趣的話自行離開,否則,我將把你視為江楓同黨,一起置。”
付六臉頰不控製的紅起來,分不清是殘存的還是憤怒:
“你既然懷疑我,為什麽還要——還要——”
奇怪,的早早燃盡,謝宇說什麽都驚不起一漣漪,偏偏魏長風的每一句話都能牽的悲喜。
魏長風似笑非笑地說:“如果我早看清你是這樣的人,我也不會浪費真心。”
他一件件展示證據,每說一句話,臉就暗沉一分:
“巡邏倉庫的下士指認了你,也在燒幹淨的糧倉裏撿到了你掉落的護符。”
“你房間裏搜出的,你寫壞的廢紙,上邊的策略明明是引導謝宇如何發奇襲。”
“還有,軍醫驗過你脖子上的毒針,是麻藥,對完全無害。”
最後魏長風閉起眼,背過說:“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快走,等下次見麵,你我就是真正的敵人了。”
一連串無懈可擊的證據,連付六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謝宇的人。
付六出乎意料地冷靜,辯解道:
“你給的護符我早丟了找不到。”
“我的字隨便誰都能模仿,小小的奇襲計策,聽過我部署戰略的都能想到。”
“如果苦計是真的,江楓完全能用大夫有解藥的毒,也不會被你懷疑。”
“魏長風,你從不懷疑這件事太過巧合,更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?”
“那我可小看你付六了,原來這套說辭也提前想好了。事不過三,你以為我還相信?”
江楓張口又要說什麽,付六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我曾經敬你是條好漢,捫心自問,你之後有一舉一配得上‘俠義’二字?”
江楓憾然不語。
扭頭,換了溫和的話語:
“魏長風,你是決策者,你不信任我,我不怪你,相反我很高興你能把與大業分開。今天我也覺察到了軍中對我的非議,估計還有謝宇的人在散布我的謠言。離開也是我最好的選擇。”
掌管三萬風雲鐵騎的將總不可能跪下來求人挽留,這實在太丟臉。因此隻能裝出風輕雲淡的模樣。
又不甘心地說:“我從來沒有對國家的忠誠。我發誓效忠大梁,隻因眼裏看的隻有你。我希的是你坐穩江山,高枕無憂。”
“哈哈,付六姑娘真會說笑。”
付六徹底死心,說了後會有期,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怕別人看見的眼淚。
世事弄人,付六始終得不到一場完整的夢。
是夜,等三更時分,四下無人,重新潛回了土牢。
江楓清醒著,遠遠就說:“你輕功退步了。”
付六不廢話,問他:“我勸過你暫時不要和謝宇對著幹,也沒你直接叛逃聽他調遣。”
江楓眨眨他的獨眼,說:“人快要死的時候,誰給飯吃就給誰當狗。你難道沒有極的時候?”
……糧草是付六著糧草司派給州的,結果江楓拿著糧草,當了謝宇的走狗。
造化弄人,不過說什麽都晚了。江楓知道了這件事也改變不了他的結局。
付六沉默,江楓自顧自說道:“白天你說的話,我想過了。讓我再選擇,我還是走一樣的路。其實你也清楚,大梁武將都在謝宇手中,你一離開,魏長風本不了什麽氣候。”
“難道不興我累了,隨便找個人嫁了,避開世,在深山裏終老一生?”
江楓就笑:“你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付六微微一笑:“好眼力。”
以隨的匕首割開江楓的束縛。
麻繩落了一地,江楓吃驚:“你這是做什麽?”
“找個好歸宿,總得要個見麵禮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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