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小樹林集市的時候,見到一堆人圍在“麗發廊”前麵。王小兵與謝家化也騎車過去看看,原來是發廊老板正騎在一個男人上扭打在一起。發廊老板三十幾歲,一頭卷褐發,五大三的。被騎翻在地的那個男人正是小雙的堂哥曾長山。
發廊老板罵罵咧咧道:“你媽了個,沒錢還裝!敢在老娘麵前耍賴!老娘揍死你!”
彼時已是六多點鍾,派出所的民警下班了,沒人管這種事。
曾長山的臉麵被抓出了幾道紅的爪印,可能是占了老板便宜沒付錢,現在被揍也不還手,隻是用手護住頭頸,一聲不哼。
看熱鬧的人在一旁指指點點,卻沒人上前拉架。
王小兵想起與小雙的溫存,又曾收過鄭喜旦的一百元封口費,袋裏還裝著十幾元,於是讓謝家化扶住單車,他了進去,一把拉開發廊老板,勸道:“有事好商量,不要打了。”
“耶!兔崽子欠揍是不是!”發廊老板明顯盛怒之下,毫不領王小兵的。
“他欠你錢?”王小兵猜測有這麽一回事。
“你幫他付?”發廊老板語氣緩和些,神也不像剛才那麽兇神惡煞的了。
“對。多錢?”王小兵聽說過發廊的行,一般是十元開價的。
果然,發廊老板冷笑道:“十元。”
王小兵也不多說,掏出一張十元給了,然後瞥了一眼早已爬起的曾長山,心中歎一句,上單車,頭也不回自去了。曾長山也認出了王小兵,想要說什麽,但沒有說出來。
“小兵,你幹嘛幫他付嫖資?”謝家化頗為納悶地問道。
“見他可憐。”王小兵如實道。
回到家裏,已快七點。家人已用飯,王小兵與王誌文都在學校裏吃過晚飯,無所謂。一家人還籠罩在魚塘被投毒事件的影裏,晚上看電視時,大家也默默無言。虧了一千多元,對於一個普通家庭而言,實在是傷元氣的。王小兵心好些,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可以煉製《丹經》裏的丹藥,那必然能賺些鈔票幫補家裏開支。這些天來,修煉初級三昧真火也有了些許的收獲。他充滿信心。
晚上由王叢樂守魚塘。
王小兵想起魚塘被投毒,其實跟自己也有關,要不是那天早上在村長家的床上過**的一刻,估計能防止事件的發生,再不濟也有可能看到形跡可疑的人。但現在是什麽頭緒也沒有,派出所也沒有抓到嫌疑人,一切看起來就這樣過去了。
那時普通人沒有手機可玩,所謂的手機,就是“大哥大”,一部要過萬元,不是普通民眾消費得起的。拿在手裏,跟一塊磚頭沒什麽區別,除了可以打電話,還可以用來防,要是遇到有人搶`劫,將“大哥大”擲出去,估計也能砸死幾個人。
改革開放十幾年之後,各種各樣的手機才逐漸富起來,街頭巷尾也可以見到小巧的手機,什麽諾基亞,什麽三星等等。
當時沒手機玩,王小兵躺在床上溫習《龍虎榜》,看著看著,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,吃過稀飯與酸菜這種早餐,王小兵就扛著鎬頭到自家的甘蔗地去除草。他家種有半畝地的甘蔗,是黑蔗。弟弟王誌文要看守魚塘,而王叢樂則出去做零工。許娟在家編織竹製品。
王小兵家的半畝甘蔗地與村長家的一畝甘蔗地相毗鄰,隻隔一條水。
甘蔗是經濟作,可以增加農民的收。南方農民不都種植甘蔗。甘蔗有兩種,一種是黑蔗,一種是白蔗。王小兵家種的是黑蔗,看著茁壯長的甘蔗,王小兵心裏也頗高興。夏天的時候,他經常會砍幾黑蔗吃,甜甜的,像喝糖水。
剛走到自家的甘蔗地,王小兵便看見黃麗華也正在家甘蔗地裏除草。幾天不曾見,不料在這裏到。
“黃姐。”王小兵打了聲招呼。
黃麗華聽到悉的聲音,渾興地抖了一下,回過頭來,笑道:“小兵,早啊。”
“您家的甘蔗長得真好,比我家的要大。”王小兵隻是口而出,但聽者卻有意。
“你的才大。”黃麗華瞧著四外無其他人,笑呤地說了一句。
王小兵也不笨,即時就聽出了弦外之意,訕訕地笑著,走進自家的甘蔗裏裏,用鎬頭輕輕刨土壟上的野草。
一會,黃麗華風急火急地走進王小兵家的甘蔗地。王小兵嚇了一跳,停下活計,笑道:“黃姐,有事嗎?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找到朋友了,這麽快就忘了我。”黃麗華瞇瞇地盯著王小兵看,用語言挑逗道。
“沒有。心裏永遠記著黃姐。”王小兵想到明天要到學校與董莉莉排練舞蹈,心裏頗為期盼,隻想現在就飛過去,把抱在懷裏,一吻芳澤。
“現在沒人。”黃麗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,又走出甘蔗地朝四周掃視一圈,隻在極遠的地方有村民耕作。
“待會可能有人經過這裏。”王小兵還沒有心理準備。
“怕什麽,速戰速決。”黃麗華著氣,兩眼放,把王小兵看到手的獵,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了,撲上來三下五除二,將他衫去。
“黃姐……”王小兵在半推半就之下,便與黃麗華開始了激烈的戰鬥。
王小兵不想開罪黃麗華,畢竟丈夫是村長,以後還有許多事要求著,比如申請宅基地準建證等,都需要村長同意,不然,就是違建。加上之前已上了賊船,如今也是不由己,反正也是順水推舟做個人,年輕力壯,並沒什麽損失,才與大戰幾十回合。
幸虧是王小兵這種強壯如豹的年,要是換杜雲佳這種瘦弱斯文型的,恐怕早就被黃麗華欺下去了。也隻有王小兵才能治得服服帖帖,半個鍾頭之後,就開始求饒了。但已開始了戰鬥的王小兵不依不饒,直把折磨得死生,才停下來。
太已升上老高,出來種地的村民也漸漸多起來。
王小兵怕被人撞見,穿上服,撣淨粘在上麵的泥塵,瞥了一眼還躺在地的黃麗華,道:“黃姐,還不起來。”
“讓我好好一下。”黃麗華雙峰聳,著氣道。
“被人看到就不好了。”王小兵提醒道。
“怕什麽,做鬼也風流。”黃麗華賴著不起。
王小兵隻好把拉起,幫結束好衫,撣淨上的泥塵,但見了一大片,又沒紙巾拭,也隻好隨它罷了。
就在王小兵走出甘蔗地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村民經過時,一眼就看到了向這邊走過來的白秋群,心中暗道一聲慶幸,要是再慢得三兩分鍾,好事就要被撞破,結果會怎麽樣,雖未可料,終究有些危險。
“白姐,早啊。”王小兵打招呼。
“小兵,好些日子不見你……”白秋群話還沒說完,就被王小兵打斷了,他怕說出些渾話被黃麗華聽到。
“白姐,您來評評。黃姐說我家的甘蔗長得好,我說家的長得好,還要一壟壟察看。”王小兵這句話是同時說給兩個人聽的。
果然,還在甘蔗地裏的黃麗華也就笑道:“我看過了,明明是你家的長得好,還說我家的長得好。你輸了,幫我除完蔗地裏的野草就行了。”
“這怎麽行?還得白姐來評評。”王小兵笑道。
言語間,白秋群已走近。聽到黃麗華的聲音,但又不見的人影,心裏自有幾分懷疑,便快步走上前來。
“麗華,你怎麽跟他比這個。”白秋群目掃視一眼還沉浸在興之中的黃麗華,又見到了一片,心中已明白是怎麽回事,但自己也與王小兵有一,因此不敢聲張,鬧翻了臉對誰也沒好。
“要是我贏了,他就得幫我除草。你來評評。”黃華麗的衫有些不整,雲鬢散,臉頰還有紅暈,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剛做了劇烈運不久。
“都差不多啦。不分輸贏。咯咯,你們各自除自家甘蔗地的野草。”白秋群也不想穿這種事,隻想快些離開,以免讓黃麗華尷尬。
其實,黃麗華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,心裏猜疑白秋群看到了什麽。
彼此說著笑,白秋群自去了。本想與王小兵說幾句,約定一個時間,切磋切磋,再現當日的激烈戰鬥。但到了黃麗華與王小兵這樁事,心裏微有不快,但沒有顯出來,隻是暗罵黃麗華搶的人。
“`!”
心裏罵了一句,腳步加快,自到的花生地去除草。
等到白秋群走遠了,黃麗華小聲道:“你看到從哪裏來的?”
“不用怕,沒看到那事。”王小兵安道。
但黃華麗也顧忌白秋群長舌,人第六很準的,都看到自己這副顛鴛鴦的樣子,恐怕要在背後嚼舌,如果傳到丈夫耳朵裏,那可比較麻煩。因此,有些後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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