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夕回頭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“主人”,也就是趴在桌子底下時看到的穿戴繡花錦袍的“”。它就安靜的坐在那兒,穿滿清旗人服飾,頭頂旗頭大拉翅,臉紅潤,腮若桃花,看上去還活著,這不是讓我害怕的主要原因,因為它長的像小晴!
拿手電仔細瞅了瞅,不是小晴這鬼娘們還能是誰?這下把我嚇得魂飛天外,雙一差點坐倒。小晴死是板上釘釘的事,它的不棺放在這兒幹嘛,並且一點都沒腐爛,保持著生前活人一樣的狀態,這讓我在恐懼之餘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它……它上為什麼綁了繩子?”
林羽夕這聲提醒,我才注意到,小晴上五花大綁,好像還是被綁在椅子上,即便是活著也不能彈,更別說是死後了。這問題誰知道啊,從這裝扮上,它死了至百年之上,老瞎子居然給我找個年紀這麼大的做老婆,你個瞎X夠缺德的。
小晴坐在椅子上一不,表木然,看不出是喜還是悲。我們看著它的同時,它一對無神的眼珠似乎也在盯著我們,看的我心底不住冒涼氣。
“唰”就在這張而又死寂的氣氛之中,突然發出一聲響,我們倆一齊打個冷戰,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方向。右邊椅子跟前,又立起一個紙人,這是個,跟男一樣,栩栩如生,顯得頗為詭!
“跑了!”林羽夕帶著哭腔扯我一把,慌不擇路的往前就跑。
我一看那似乎是通行墓門的甬道,趕把扯回來,轉頭看到一側有個門通向後面,拉著繞過男紙人就跑過去了。好在小晴和這倆紙人也沒追,讓我們稍稍放了點心。後面應該是墓室,空間也不是很大,約有四五十平米左右,空的什麼都沒有,只有中心放著三口棺材。
林羽夕呼地籲口氣說:“這應該才是古墓真正的主人,坐在外面的你老婆,估計是被綁票抓進來的。”
“什麼我老婆,還是你姑媽呢。”我現在都不敢聽有人說小晴是我老婆,真是太惡心了,它都多大歲數了,做我的,我都嫌大,並且還是一只掛滿了死人頭的鬼。
林羽夕翻翻白眼,最後沒跟我鬥,卻歪著頭說:“綁票也太離譜了,你說這裡都是死人,怎麼能把活人綁進來?還有全不腐保持著高度生人狀態,是怎麼做到的?”
“你不是考古學者吧?”我拿手電在三口棺材上掃了一遍,又疑神疑鬼的回頭看了下。
“你哪只眼睛看我像考古學者了?”這丫頭還生氣了。
“那你對這事研究個線,還是找出路去吧。”
“你不也在研究三口棺材嗎?幹嘛不去找出路?”
這話問的我張口結實,因為我聽陳大爺說,往往古墓棺材裡,都有值錢的陪葬品,這不窮慣了,對棺材裡的東西就上興趣了。林羽夕也瞧出了我心裡的小九九,晃了下子,手搭在我肩上說,跑了一陣子,全又開始疼痛,要抓找出口。墓室後邊是後室,是擺放陪葬品的,那兒也出不去,唯一的法子,就是要找到之前盜墓賊打的盜。
我回頭看了眼黑氣朦朧的前室門口說,盜墓賊是沿著甬道進來的,可能盜在翻板陷阱之前的位置,要想找到,我們得回去。
林羽夕一聽臉上就變了,打死都不敢再穿過前室,可是怕什麼來什麼,我們正說著話,前室門口就響起了“嚓嚓”之聲。我們倆頓時頭皮麻了,這分明是紙人地面發出的響聲,這丫頭也不疼了,拉著我奔進後室。
之前有盜墓賊顧過,就算沒盜墓賊,估計雷雪婷也進過這座墓,絕不會留下值錢的玩意了。後室裡全是摔的破爛的陶瓷罐之類雜,其中竟然有燒制的豬圈圈和牲畜的陶瓷品,不過都被砸的稀爛,沒有一個是完整的。
後室地方更小,再說本不可能有出路。我們在這兒也不是個事,我心說不就個紙人嗎,用默咒應該能搞定。於是躲在門口一側,拿手電往外窺探,這時候不止聽到紙人發出的嚓嚓聲,還有吱吱嘎嘎沉重的石板聲響,十分的刺耳。這聲音讓林羽夕也到好奇,從我頭上探出腦袋往外看。
不知墓裡氣太重,還是手電電量不足,打出去的柱沒多遠就被黑暗吞沒,竟然看不到對面的門口。古怪的聲雖然大,但就是瞧不出咋回事。耐著子等了片刻,終於看到了倆紙人漸漸從黑暗裡走出,它們雙手背在後面,好像拉著什麼東西。然後我們就看清了,原來是拉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小晴!
神難測的古墓,一對紙人拉著捆綁著的清朝,這場面簡直詭異到了極點。我眨咂咂,覺得沒鬼符,單憑默咒恐怕搞不定。
林羽夕“嗷”地了半聲,慌忙用手捂著,慢慢從我背上下來。我差點沒哭了,你個臭丫頭不知道自己沒穿服嗎,還搞的這麼親昵,要不是大敵當前,一定會激發我的,後果你負的了麼?
“這該怎麼辦?”說就說吧,還在用力推我,差點把我推出門去。
這是我該表現的時候了,右手個雷訣,等著它們接近十米之,我就用默咒來試試。可是沒想到,倆紙人拉著坐在椅子上的小晴,到三口棺材跟前後,突然停住腳步。而這時中間那口棺材發出了異響,咕咚咕咚,就好像公狗發春,聞到了母狗氣息,在裡面不得安生了。
這口棺材比兩邊的棺材略大一號,這不用林羽夕解釋,我也猜出中間的是男主人,兩邊的是他老婆和小妾。三妻四妾在古代這很正常,可是你丫的都一把骨了,見到還不放過,生前該有多流氓啊?
林羽夕躲在後邊不敢看,好奇心重的,不住問外面什麼況了。我把這事一說,來神了,也不害怕了,趴在我背上又往外探頭。見到這副景,笑問:“你說僵也會發嗎?”
“發你個大頭鬼!”我被趴在背上,搞得的都快發了。才要把甩下去,忽然叮叮叮幾聲響,中間那口棺材裡靜太過猛烈,把棺材釘崩出來,眼看棺蓋要撞開。我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,顧不上讓林羽夕下來,雙手往後抄住的雙說:“抱我,咱們要沖出去了!”
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,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,離開了我。 從此之後,我不光給活人看命,還要給死人看,更要給……
風水堪輿定命數,鐵口金算斷吉兇!生時枉死必成煞,善惡到頭天來收!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。在那個時代里,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,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。賑災的米碗下,或許是有人偷壽!瘟疫的村落后,或許是趕尸人逞兇!神婆,抬棺匠,更夫,出馬仙,出道道士……更是層出不窮。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,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,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