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梔在家里呆了兩天,周末晚上的時候回了學校。
其他三個室友兩個是外地的周末也不離校,薛念南本地,下午就已經回來了,還帶了一袋子麻將。
初梔進門的時候三個人正盤坐在泡沫板上在打三人麻將。
一看見,林瞳啪啪開始拍小方桌:“我梔快來!就等你了!”
初梔提著從家里帶來的咖喱垂到宜家買回來的小方桌上方,靜止了一下,三個人嗷地一聲,痛痛快快地把麻將推下去給至高無上的咖喱騰位置。
天大地大,吃的最大,尤其還是。
鄧士一手咖喱做的驚天地泣鬼神,燉的爛,一口咬下去,湯順著流,外面咖喱的醬金黃濃稠。
四個姑娘最后吃到打嗝,垃圾桶里一堆骨頭堆著,人直接癱在泡沫板上聊天。
薛念南先“啊”了一聲,想起什麼來,說:“對了,初梔,你那個水杯——”
初梔靠著椅子兒玩手機,“唔?”了一聲,沒抬頭。
薛念南抓著桌子兒坐起:“我今天去學生會送資料的時候在育館那邊見他了。”
初梔頓了頓,還沒來得及說話,林瞳撲騰著坐起來了,一臉興雀躍迫不及待:“他讓你給阿梔帶書了?”
薛念南搖搖頭說:“他沒看見我,在跟人吵架,吵得兇的,好像是他爸,說昨天晚上他們家有什麼事,然后他沒去。”
初梔一愣,手機里的小人死了,抬起腦袋來:“昨天晚上?”
薛念南點點頭。
初梔皺了皺鼻子。
昨天晚上他和在一起啊。
好不容易買了服,因為那件服和他那件天價衛價格還有點差,初梔又請他吃了飯,他也完全沒說自己晚上家里有事。
是忘記了吧。
退出了游戲,打開通訊錄,看著里面那個“陸哥哥”的備注,有點猶豫。
想想還是算了,這種事去問人家好像有點尷尬。
初梔站起來,把桌上裝咖喱的飯盒洗干凈了裝好,然后去洗澡。
吹頭發的時候林瞳給送手機過來,說有電話。
初梔接過,關掉了吹風機接起來,喂了一聲。
洗手間門又被關上了,聲音一出,有點空的覺。
電話那頭,某陸姓不知名神男子道:“想不想吃冰淇淋?”
初梔:“……”
初梔手機拿下來,看了一眼時間,七點半。
重新扣回到耳邊:“現在嗎?”
“嗯,”他懶洋洋道,“我買了兩個,吃不完。”
初梔穿著睡,頭發還滴答滴答滴著水,一邊單手把頭發到一邊來用巾攥著發梢邊說:“那你給你室友吃吧,我就不下去了,我剛洗——”
說到一半,那邊直接打斷:“快點兒,一會兒化了,你寢室幾號樓。”
初梔:“……”
“嗯?”
“……三號。”
“行,我五分鐘到。”
初梔:“???”
掛了電話,還有點懵的看著手機屏幕,又看看鏡子里披頭散發穿著條白子像個瘋子的自己。
這人怎麼回事兒啊!開始自說自話了啊!
初梔也顧不得仔仔細細吹頭發了,隨手抓起吹風機開到熱風對著頭發一頓狂轟炸,出來拉了件長外套披上,腳上踩著熊貓拖鞋準備下樓。
顧涵看見,抬眼隨口問:“小寶貝兒,你干啥去啊?”
初梔拽了拽半的劉海:“陸學長我下去拿冰淇淋。”
“陸學長是誰?你什麼時候又認識了個陸學長?抗拒從嚴坦白也不從寬。”
“水杯。”初梔言簡意賅說。
林瞳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。
顧涵卻驚恐了:“你就這樣下去見帥哥嗎?”
初梔垂眼,看著自己上隨便披著的深紅格子和拖鞋,覺得好像確實不太妥當。
林瞳了下,嘿嘿笑了兩聲:“這樣其實也好的,我們阿梔怎麼都好看,外套扣子扣扣好就行了,別這麼快就便宜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
初梔干脆地扭頭回去,走到自己柜子前打開柜門,換了和牛仔下去了。
沒耽誤幾分鐘,下樓的時候陸嘉珩已經在下面等著了,七點半寢室樓下還很熱鬧,因為這邊是生寢室區,男生高高一條站在那里就顯得格外扎眼。
不過他在哪里都扎眼,逛個街都有孩子過來要聯系方式,像一只鮮艷的大撲棱蛾子,完全不知道低調該怎麼寫。
初梔一邊腦想了想一只長著男人臉的飛蛾流連在花叢里,左飛飛右飛飛,把整個花叢里的蜂都扇跑了的獵奇畫面,一邊走過去,老實道:“陸學長。”
陸學長垂下眼來:“我名字就行。”
初梔:“……”
什麼名字,陸哥哥嗎?
悄悄地,地,不聲地翻了個小白眼,以為對方沒看見的時候,卻聽到他突然笑了。
初梔又抬起頭。
男人揚眉看,語氣懶散:“嫌我名字難聽?”
初梔趕搖頭:“沒有沒有。”
我都不知道你名字到底是什麼。
“那我名字。”
初梔:“……”
“啊。”
“……”
他著笑,突然彎下腰來。
兩個人距離一瞬間拉近,寢室樓下昏黃黯淡的燈給他略微有點寡淡冷的五染了上一層溫的,睫也泛著的棕。
他俯平直盯著,住了嗓子,聲線就被刻意得又低又磁,尾音帶著的氣音:“小梔子,你一聲給哥哥聽聽,哥哥請你吃冰淇淋。”
初梔愣愣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,眼睛微微瞪大了一點兒。
陸嘉珩也不,甚至還又往前傾了傾,鼻音含糊:“嗯?啊。”
距離太近,初梔甚至能夠覺得到他淺淺淡淡的鼻息,還有他上好聞的味道。
這麼直白赤,極其有攻擊的靠近。
終于緩慢的反應過來,三秒鐘后,一張白的臉全紅了。
陸嘉珩自始至終盯著,突然開始笑。
笑聲低沉緩慢,桃花眼彎起,和他以往那種寡冷又漫不經心的假笑不太一樣,這次帶上了真切的愉悅。
小姑娘覺得自己被取笑了,這下子連脖子都紅了。
直直往后小小退了一步,和他稍微拉開了點距離,通紅的小臉皺在一起,明亮的鹿眼瞪著他。
男人還在笑,手撐著微微低下頭,額發垂下來,長長的睫跟著一一的。
初梔惱怒,抬手用力推他,又推不。
氣得直接啪嘰一掌拍在他腦門上:“你怎麼這樣呀!”
作者有話要說:
全起立,鼓掌,慶祝我們珩哥終于他媽功了一次,全坐下。
沈小姐忙著吃飯,睡覺,教渣渣如何做人!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,撩沈小姐,還是撩沈小姐!“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慾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?”薄先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,動作清閒又優雅,“乖,叫老公。”薄太太扶額,看著那張禁慾的臉,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——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......
又是入夜。 夜空籠著沉重的烏雲,黑壓壓的,隱約透出來幾絲月光,影影綽綽。 林悅爾站在陽臺上,抬頭望著天。 又要下雨了吧。 最近的天氣始終都是這樣陰沉,空氣都是潮濕的,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…
接吻時,男人總要低頭,女人總要抬頭。直到有一天,郭尉把她高高抱起:“請你低一下頭,好嗎?”蘇穎原本希望剩下半生三餐不愁平淡度過就好,卻沒想到,有個男人對她溫柔說:“蘇穎,未來可期。
江柔第一次看到那個男人是在審訊室里。落魄、沉默、陰鷙.狠辣的眼神,嘴角嘲諷的笑,但這人無疑又是好看的,哪怕已經四十了,眼角染上了細紋,依舊俊美非凡,很難想象他年輕那會兒是什麼模樣。這人叫黎宵,是警方追蹤了十一年的逃犯,這次能將他逮捕歸案,也…
【并非傳統狗血,后有反轉,1V1雙潔!】宋初九重生了,重生在一個軟包子的身體中。死去活來的愛着一個男人,尊嚴全無。 宋初九表示,堅決不能忍。 渣男看着她被人欺負,渣男和她結婚就是爲了報復她,渣男心中有個白月光,渣男…… 咦?渣男怎麼突然變得不渣了? 她當着渣男的面,教訓了綠茶白蓮。 渣男卻一把握住她的手,關切的問道:“下回別這麼用力,手疼了怎麼辦?” 她打臉他的白月光,“蕭先生,你的白月光被我欺負了。” 渣男一把將她拉入懷中:“你不就是我的白月光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