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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在古代當咸魚》20

皇帝這點心思蕭善看得明白,不過只要皇帝不是個眼瞎耳聾一心只有猜疑的糊涂之輩,其他的事都可以慢慢來。

蕭善一直覺得,為皇子要想活得順心活得痛快就要想得開,權不要那麼濃,要不然活的會很累容易眼紅別人的一切。

他這心態就很好很穩重,對未來的計劃就是有個富貴閑散的份,每日能斗個蛐蛐溜個鳥什麼的。

他看得明白也看得開,日子過得也就沒那麼憂愁多事。

謝追認真想了下蕭善的話,覺得也有些道理。

皇帝還算清明,理朝政也比較公正。全心全意相信一個人不容易,只要皇帝一直這樣,太子早晚能坐上那個位置。

不過謝追有些好奇,如果皇帝是那種殘暴昏聵之人,蕭善又會怎麼說又會怎麼做。

想了下蕭善的子,他覺得這人應該會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。

蕭善看謝追沉默著沉默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突然彎起眼角笑了。謝追平日里不大笑,他面容冷峻英氣,假笑時只會牽角,看著就生的很。

可一旦真心笑起來時眉眼變得和眼神清澈,看著是既真誠又俊氣。

蕭善:“笑什麼?”

謝追搖頭:“沒什麼。”

蕭善看他不想說也沒有繼續問,他掀開車上的簾子往外看了看,道:“天晴了。”

謝追順著他的手往外看去,他并沒有看外面的天如何,目第一時間落在了蕭善的手上。

蕭善的手白凈、骨節分明、又直又長。

相比較起來,他的手卻是非常糙,握著一點也不,手心里還有常年握著刀劍槍而生的繭子。

他一點也不像個小哥,面容過于剛拔。在他小哥份被發現后,他聽到過那些將士小聲說過,他這模樣怎麼可能是小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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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皇帝賜婚后,他也聽人背后嘲諷著說過抱他和抱一個漢子有什麼區別,邦邦的在床上翻不出一點花樣。

而蕭善一點也不在意,到了夜晚抱他也抱的起勁兒的很。

一開始他甚至想過蕭善這麼做是想要北境軍權,這就像是一場利益換。蕭善給他所謂王君應有的面和利益,他給蕭善提供北境的各種消息,以方便他掌控北境。

可是沒有,蕭善連問都沒有問過這些事。

當然,也有別的可能,例如蕭善是故意這麼做,他在放長線釣大魚。蕭善想要完全掌控他,繼而可以更好的利用他。

這個想法在謝追腦海里閃了下,很快又被他否認掉。

蕭善為人懶散,朝都不想上更不用說算計那些。

更何況以蕭善那脾氣秉,他不想做的事前面就算有再大的利益也攔不住他。讓他為了權勢地位著鼻子在床上擁抱討好謝追,那想也不用想,肯定是沒戲的事。

蕭善才不會在這方面委屈自己呢。

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,蕭善這樣對他,只是因為他是他的王君。他們了夫夫,蕭善就給他為王君應該有的東西,包括行房包括在其他人面前護著他。

謝追也不想這麼武斷的下結論,他只是實在找不出蕭善這麼做的其他理由。

蕭善放下簾子,轉頭再看向謝追,本來想說什麼的他沉默了。他若有所思的盯著謝追泛紅的臉頰和微微閃躲的眼睛。

所以,在他掀開簾子放下簾子的這點時間里,謝追在想什麼?

想的臉都紅了,還不敢看他?

當晚,蕭善問謝追為什麼會臉紅。

謝追咬牙抵抗,最終失敗了,說了一句他的手指好看。

因這話,蕭善讓他好好了下自己好看的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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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

五日后,北境副將左離同左將軍殷桐右將軍徐率領數千北境將士回京,一同歸京的還有謝沉。

有功將士歸京,皇帝為了彰顯重視之想要安排個份貴重之人前去迎接。

皇帝本來是想讓蕭善去呢,轉念又想謝追的份擺在那里,蕭善去迎北境將士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謝追,最后皇帝定下了大皇子蕭榮率領禮部員去迎。

其實皇帝也明白這麼做也不過是掩耳盜鈴。

打謝追頂替他哥參軍的那瞬間,他的名字就注定同北境軍牽扯在一起。

北境稍微有靜,謝追的名字就會被提起。一直以來,京城討論謝追之聲本就沒斷過,現在更多了。

蕭榮去迎接北境軍時,那是一個意氣風發。他覺得這是皇帝對他能力的一個肯定,再者同這些邊關將士近距離接,對他只有好沒有壞,他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。

蕭榮對北境軍有拉攏之意,對謝沉就沒什麼好了。

同北境眾將士表達了皇帝的重視之心后,蕭榮看了看四周朝左離問道:“謝沉呢?父皇不是命他隨軍回京嗎?”

左離長得是濃眉大眼,皮微黑,材高大,臉上掛著憨厚的笑,一看就是實誠之人。

他笑道:“謝公子說他并非軍中之人,不便和我們一同京,所以到了京城地界他就同我們分開先行京了。”

蕭榮皺了下眉頭,不悅道:“本王聽說謝沉雙目失明,他這樣離開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豈不是辜負了父皇的一番心意。”

左離忙道:“王爺放心,下已派人暗中保護謝公子,不會出什麼問題的。”

蕭榮扯著角呵呵笑了兩聲道:“還是左副將想得周到。”

左離有些的笑了笑,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。蕭榮被他這番眉眼弄得渾惡寒,肩膀控制不住的瑟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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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蕭榮不注意,左離后的殷桐用胳膊,努了努,眼中滿是好笑之意。

殷桐姿拔,說話不怎麼講究,徐白凈些個頭稍矮,就是表常年悻悻的,跟誰欠了他銀子似的。

抬眼看了看蕭榮,不的往旁邊歪了歪子。他怕和殷桐站的太近,容易傳染到殷桐的傻樣。

等蕭榮離開后,殷桐突然著京城的城門,忍不住道:“也不知道……怎麼樣了。”

他說的含糊,左離和徐都知道他這話的意思。

左離面上有些復雜,想當初聽到謝沉,不,是謝追了。聽到謝追是小哥份時,他們就跟被雷劈了一樣,被劈的外焦里

那段時間,說什麼的都有,有好聽的,更多的卻是難聽話。

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謝追,心中抑著各種緒,又沒有什麼發泄的途徑,就把前來搶東西的北燕人給狠狠揍了一頓,揍得他們聞風喪膽。

謝追傷好了之后離營城,然后奉旨京。

等他們再次聽到有關謝追的消息時,就是皇帝給他和厲王蕭善賜婚的事。

消息傳到北境軍營中,左離、殷桐和徐三人久久沒說出一句話來。

現在聽到殷桐含含糊糊的話,左離忽然不知道該不該進這城門。

嘆了口氣,他看了殷桐一眼徐聲道:“不想給他惹麻煩的話,要記住他如今的份。他不是北境大將軍謝沉,而是厲王君謝追。”

殷桐臉變了又變,低聲說了句臟字話。

那廂,知道謝沉會京,蕭善早早派吉安親自盯著謝宅,只等人到了他就送謝追過去。

謝追這麼沉穩的人,今日難得有點坐不住。

他來回走了幾趟,吉安從外面疾步走來,一臉喜道:“王爺、王君,謝公子府了。”

謝追的心驀然一,不自覺的看向蕭善。

蕭善站起道:“那我們現在過去。”

謝追點了點頭。

蕭善陪著他往外走笑道:“你已經讓人把謝府里里外外打掃了幾遍,大哥回來不至于再忙著收拾房子了。”

謝追:“這都是王爺想得周到。”

蕭善驚疑道:“謝追,你這今日是抹了嗎?說出的話格外好聽,與往日截然不同。”

謝追:“……”

被蕭善這麼一打岔,心底那點擔憂張完全沒了。

兩人是坐著馬車去的謝府。

他們去的時候下人忙著歸置帶回來的東西,謝沉正站在院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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