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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讓反派痛哭流涕》我要做皇帝8

這話一出來,管事們心都涼了。

不管日後怎麽著,陸家能給他們多,都架不住他們的契留在沈家,沈家姐要真是發了狠,打死的打死,發賣的發賣,即便家財萬貫,怕也沒地方花了。

能當管事的都不傻,看得這一層關係,兩戰戰,汗如雨下,再不敢有所瞞,被關押起來之後,吐了個幹幹淨淨。

高陵侯府知道這事兒做的狠,也喪良心,若真暴出來,臭大街之餘,怕還要吃司,到時候滿府人都沒好果子吃,所以一開始,就沒陸家人沾染這事兒。

陸老太君有兩子一,長子承爵,做了高陵侯,次子無甚才幹,蒙蔭在禮部做了個便是沈靜秋的生母,沈平佑的原配嫡妻,而此次謀取沈家家產的事,便是沈靜秋的大舅舅,高陵侯暗中授意。

陸家大姑娘、高陵侯的長陸明珠,一點兒都沒給“明珠”這個名字長臉,反倒一個勁兒的往高陵侯府的臉上抹黑。

是聞名金陵的一朵奇葩,還未出閣,就與定國公府的二公子有了首尾,若是那位二公子沒婚,兩人郎妾意,結為夫妻,倒也是件好事,但奈何那位二公子已有妻室,兩人在外時,被其妻抓個正著,鬧的滿城風雨,沸沸揚揚。

定國公府當然不介意兒子多納個妾,但高陵侯府卻丟不起這個臉。

侯門嫡上趕著去做妾,家裏的姐妹以後怎麽嫁人?

別人起高陵侯府,怕都要低看一等。

鬧出來之後,高陵侯那麽厚的臉皮都覺得臊得慌,要不是妻子攔著,隻怕要把陸明珠活活打死。

這事兒鬧的不,陸家大姑娘的名聲也徹底臭了,正經人家沒人樂意娶,真找個低門嫁了,高陵侯夫人又舍不得,到底還是招贅了個婿,兩人了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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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明珠的贅丈夫姓孟,孟寒風,這年頭,不介意頭頂綠帽,還願意贅的,就別指資質有多好了。

孟寒風是個讀書人,熬廢了腦子也就考了個秀才,又是家中次子,知道自己份尷尬,仕途難進,也不強求,隻幫著高陵侯府理庶務。

他讀書不行,蠅營狗茍倒有些門道,謀奪沈家家財的事,也被高陵侯安排到他上了。

燕瑯將那些狀紙盡數翻了一遍,心下冷笑,人去請了老管家來,道:“走,咱們去高陵侯府走一遭,我要問問舅舅,大姐夫這是幾個意思,當沈家人都死了不!”

老管家原本還怕難過,畢竟陸家是的外祖家,深厚,這會兒知道陸家人在沈家背後捅刀,心裏不知該是何滋味,現下見神態如常,倒是微微一怔。

“我也不瞞您,”燕瑯見狀,便將人遣散,把高陵侯府暗害沈平佑父子之事講了:“他們既不肯顧念骨,那我又何必依依不舍?從此之後,我與高陵侯府隻為仇寇,再無相親!”

老管家聽得長歎一聲,拍了拍的肩,道:“走吧。”

……

燕瑯一素服,帶了五十府兵,與老管家一道,催馬往高陵侯府去。

陸家的門房見了,還詫異是什麽時候回來的,賠著笑道:“表姑娘來了?我這就去替您通稟……”

“不必了,”燕瑯翻下馬,一丟韁繩,大步走進門去:“我今日也不是來做客的。”

門房怔楞一下,卻見燕瑯已然離去,暗道不好,忙跑著進門,去通稟高陵侯夫婦。

“靜秋來了?跟誰一起來的,直接闖進門來了?”

高陵侯暗地裏做的事,並沒有瞞著高陵侯夫人,夫妻二人對視一眼,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幾分忐忑與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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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表姑娘來了,就跟被誰惹到了似的,臉冷的都快結冰了,”門房汗,又繼續道:“表姑娘是跟沈管家一塊兒來的,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正廳……”

對於這個外甥兒,高陵侯還是有些了解的,在無關要的事上,很會遷就別人,但若是及到了底線,恐怕誰都沒法兒後退一步。

自家做的事自家知道,他心下微覺不安,卻也不至於不打自招,拍了拍妻子的手,示意定下心來,一邊吩咐人去看茶,一邊兒整理冠,快步往正廳去。

燕瑯坐了半刻鍾不到,便見高陵侯夫婦笑容滿麵的迎了出來,神中是恰到好的詫異:“靜秋?你幾時回來的?好些日子不見,似乎愈加出挑了……”

燕瑯麵上籠了一層霜,向這二人福了福,開門見山道:“外甥今日登門,是來請舅舅、舅母做主的。”

高陵侯聽得麵微變,假做狐疑道:“這話從何起?”

燕瑯便將前因後果去不提,隻了府中清查賬目之事,末了,又取出管事們招供的狀紙與他們看,含怒道:“大姐夫的良心,真是全喂了狗,沈家與陸家這樣親近,他竟也能下得去手……”

老管家在旁配合,長籲短歎道:“沈家與陸家互為姻親,再親近也沒有了,大姑爺竟能做出這等事來,真是喪盡良!”

高陵侯原先還擔憂沈家得知了自家在昌源城一事中發揮的作用,暗暗想著應當如何應對才好,現下見外甥隻提孟寒風謀取沈家家財之事,倒是微微鬆一口氣,畢竟跟前者比起來,後邊兒那事就算不上什麽事兒了。

他甚至有些慶幸,虧得自己當初謹慎為之,沒陸家人手此事,而是選擇婿去籌辦,這會兒真鬧起來,也是孟寒風豬狗不如,跟陸家沒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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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陵侯這麽想著,臉上卻遍是怒意,抖著將那一遝狀紙重重拍在案上,叱罵道:“千防萬防,家賊難防,陸家與沈家幾十年的分,險些毀在他手裏!那畜生呢?!”

他神震怒,轉向心腹,暴喝道:“即刻去將他找來,個清楚明白,倘若此事為真,我親自打死他,向平佑和靜秋謝罪!”

心腹看他神,便知道是什麽意思:真將孟寒風找來了,這事兒必得論個清楚明白,一個不好,興許就會牽連到陸家上。

最好的置辦法,就是孟寒風知道事發,膽怯之下,畏罪潛逃,既能將陸家摘幹淨,也能將那三十萬兩銀子推到孟寒風頭上去,免於償還。

至於日後……

沈平佑與沈胤之父子兇多吉,沈家隻留了個姑娘,且又是陸家的外孫兒,這麽個孤,除了外祖家,還能依賴誰?

三下五除二,這事兒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,到時候再請老太君做主,是舍不得外孫,將沈家姑娘嫁回陸家,那沈家幾代積累的家財,還不是歸陸家所有?

心腹這麽一思量,便有了主意,向高陵侯夫婦施個禮,便要往門外走。

“且慢。”燕瑯卻在此刻住了他。

“靜秋無需擔心,舅舅必然會為你主持公道!”高陵侯以為不相信自己,忙凜然了神,指發誓道:“那畜生誠然是我的婿,但你卻是我嫡親的外甥,我如何會有所偏頗?更不必他做出這等泯滅人的混賬事,倘若確認無誤,我必親自行家法,打死他以正家風!”

及此,他語帶哽咽,流下了鱷魚的眼淚:“你母親臨終前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再三請求老太君加以庇護,即便是為了,我也容不得你委屈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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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舅舅多心了,骨至親,我如何會信不過你?”

他會演戲,燕瑯也會,目容的看著他,流淚道:“隻是外甥先前忘了告訴您,孟寒風已經被老管家抓住了,這會兒正在府外,您不必人去找了,我這就他把他弄進來。”

“……”高陵侯的臉皮有轉瞬的搐,險些一口氣沒上來,半晌過去,方才道:“靜秋思慮周全,可見是長大了,舅舅當真欣極了。你母親若知道,想來也會高興的。”

“舅舅放心吧,”燕瑯眼淚,道:“母親會越來越高興的。”

“……”高陵侯勉強笑了一下,吩咐道:“既然已經抓了那畜生來,那便將他帶進來吧。”

燕瑯朝老管家點一下頭,後者頷首,一揮手,便有府兵快步出去通傳,不多時,便連拖帶拽的拉了孟寒風過來。

事發突然,高陵侯也沒來得及跟婿孟寒風事先通個氣,這會兒聽他被抓來了,心下實在擔憂,若他骨頭太,出什麽不該的,那才真是大事不妙。

外甥兒年輕,一慣親近外祖家,或許有可能糊弄過去,但沈家那條老狗的鼻子卻靈,等閑蒙混不得。

高陵侯心中忐忑,眉宇不覺微微蹙起,聽見外邊兒靜,抬頭去看,卻見孟寒風兩的跟麵條一樣,已經站不起來了,邊尚且有漬存留,狼狽不堪的被兩個沈家府兵夾帶著,像隻死狗一樣被人拖拽進來。

他臉一下子變了:“這是怎麽回事?他怎麽……”

“唉,”燕瑯假惺惺的歎口氣,看著孟寒風,搖頭道:“他知道自己做的醜事暴出來,兇大發,拚死抵抗,沈家傷了好幾個侍衛,這才將他拿下,這些傷,便是他拘捕時的。”

“……”孟寒風是個文弱書生,連隻都不敢殺,哪裏來的膽子拘捕,還打傷沈家侍衛,突然這麽兇猛,是被威震附了嗎?

高陵侯角一陣搐,到底心虛,沒敢深問,隻冷厲了神,喝問道:“孟寒風!你也是念過聖賢書的,如何做得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?!你父母知道了,不知要如何痛心!”

他抓起桌案上的狀紙,狠狠砸到孟寒風麵前,聲俱厲道:“陸家與沈家幾十年的誼,全毀在你這畜生手裏了,現下人證證俱在,你還有什麽好的?!”

沈家人打上門去的時候,孟寒風正在庫房清點從沈家挪運過去的金銀,聽見外邊兒有人吵鬧,便打發仆從去看,哪知探聽消息的人沒等回來,卻等到了兇神惡煞的沈家人。

他原就是個文弱書生,哪裏見過這等場景,正不知所措間,子就打下來了,敲斷他兩條後,碗口的拳頭又落到了上。

孟寒風給打了個半死,被人拽著頭發拖到了高陵侯府門前,才回過味兒來——毫無疑問,是沈家的事發了。

他不傻,知道這事兒有多嚴重,真鬧起來,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,怕要打個問號。

陸家人為什麽他去做這事兒,孟寒風一清二楚。

無非是出事了好他背黑鍋,隻是他若是個有骨氣的,也就不會做贅婿了,正想著將陸家人在後籌謀的事兒抖出來,卻在聽高陵侯故意提及自己父母時停住了。

陸家再弱,也比孟家強,想拿孟家人,更是輕而易舉。

他不敢冒這個險。

再則,孟寒風覺得,高陵侯也不會真的將自己上絕路。

隻要糊弄過這一陣,沈家倒了,這一頁也就翻過去了;更別陸明珠已然有了孕,高陵侯總不能兒當寡婦,外孫生下來就沒爹吧?

孟寒風心裏邊兒這麽一估量,也就狠下心來,掙紮著爬到燕瑯麵前去,腦袋一個勁兒的在地上磕,咚咚作響:“是我豬油蒙了心,才做下這等混賬事來!我對不住嶽父,也對不住明珠,更對不住表妹和姑丈……”

他用了十十的氣力,額頭上都磕破了,鮮跟眼淚混雜在一起,打了他麵孔,既狼狽又不堪。

燕瑯看他這般作態,心裏隻是冷笑,孟寒風口口聲聲認錯,卻略過了最要的地方沒。

他一個婿,無權無勢,哪裏來的膽氣算計沈家?

那些跟陸家有舊的管事,怎麽就這麽聽話,甚至沒人悄悄給陸家送個信兒,問個清楚明白?

最最要的是,他哄騙那些管事反水的理由,就是沈平佑父子不行了,沈家即將傾覆,可這會兒沈家父子還在前線,死訊並未傳出,他在金陵,怎麽知道這些的?

燕瑯笑了笑,目卻冷的能結出冰來,抬腳將他踹開,道:“我隻可憐表姐,嫁了你這麽個人麵心的東西!也可憐舅父,竟引狼室!”

孟寒風肩頭一疼,癱在地,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
高陵侯見狀,便知道心中怒氣未消,目室一轉,騰的站起來,從沈家扈從手中奪過了那手臂子,似是盛怒至極一般,掄起一,狠狠打在了孟寒風背上。

“我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?!明珠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?!你姑丈表妹,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?!你做下這等事,我還有何麵,去見平佑和兩個外甥!”

他暴怒道:“你既進了沈家,便沈家的人,我今日便將你打死,以正家風,也給沈家一個代!”

完,又是幾子狠狠打了下去。

孟寒風早就被沈家人打的隻剩了半條命,哪裏能得了這個,掙紮著爬了一步,便再彈不得,滿沫兒,眼見著出氣多進氣了。

燕瑯看差不多了,便站起來,扯了扯高陵侯袖:“您快別打了……”

高陵侯見,暗鬆口氣,回,臉上怒意未歇,大義凜然道:“靜秋不必再勸,我今日非打死這畜生不可,否則,還有何麵立足地?!”

“不,舅舅誤會了,打的久了容易手疼,為了這等人,可不值當。”

燕瑯拔出腰刀,笑著遞了過去:“我這兒有把寶刀,吹立斷,削鐵如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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