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個人的紋紋完,大飛哥啪啪地拍了拍掌,隨即掃視我們,大聲說:“從今以後你們就是南門的人了,千萬不能丟南門的臉。”
“是,大飛哥!”
我在人羣中大聲答應。
大飛哥點了點頭,正要開口說話,忽然,滴滴滴地手機鈴聲響起,他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下來電顯示,隨即接聽了電話,說:“喂,小鋼,查到沒有?”
因爲香堂裡比較安靜,電話那頭的聲音能勉強聽到。
“查到了,雜種沒有離開,藏在水橋邊的一棟房子裡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唐鋼的聲音。
原本今天應該由唐鋼帶我來香堂,但後來唐鋼說他臨時有急事,不能帶我來,讓我自己過來。
這時聽到唐鋼在電話那頭的話,我不由猜疑起來。
難道唐鋼查到了暴龍的消息?
之前唐鋼跟我說,確定是暴龍殺死的西瓜,但雜種不見了,有可能已經遠走高飛,但也只是有可能,也不排除暴龍沒有離開,只是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。
想到這兒,我不由心中一,更是豎起了耳朵,聽飛哥和唐鋼的對話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大飛哥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,隨後點上一支菸,狠狠地吸了一口煙,臉上的神顯得殺氣騰騰的。
半響後,大飛哥擡頭說道:“剛纔唐鋼打電話過來,殺西瓜的兇手暴龍藏在水橋,這件事咱們是絕不可能算了的,我決定生死籤,到死籤的人便負責去執行,事之前會有一筆安家費,事以後,更可以直接提升爲打手。開始籤吧。”
飛哥說完回頭對劉猛點了點頭,劉猛便去抱了一個籤筒過來,籤筒裡面滿了籤。
“飛哥,我想去。”
聽到暴龍在水橋,我不想讓這個機會留給其他人,咬了咬牙,便站了出來。
“不籤?”
飛哥看著我疑道。
“不籤,我去!”
我堅定地說。
西瓜因我而死,暴龍必須由我去解決。
其實這樣的事並不算是差,基本上所有人都不願意去的,畢竟要殺人,後果很嚴重,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,沒多人主提出去冒險。
這時候聽說要生死籤,其餘的人都是張起來,一旦到自己,怎麼辦?
生死籤是社團的死規定,遇到事,所有人都得參與,不得推辭,到後若不去執行,那麼就會收到家法的理。
大飛哥看了看我,又和劉猛對了一眼,流了一下意見,隨後便點頭說道:“那好吧,這件事就由你去執行。”說完從懷裡逃出一個袋子遞給我,說道:“這是安家費,你可以自行安排,給家裡,或者自己趁這段時間樂都行。事以後,我就向八爺上報,提拔你爲打手。”
一加社團,就被提拔爲打手的,不能說沒有,只是說比較,在南門之中也就那麼幾個人有這樣風的歷史,比如說我的老大的老大下山虎陳堯,當年一出道就幹了件轟轟烈烈的大事,幹掉了西城的一個狠人,直接被封爲金牌打手。
我今天要做的只是西城的一個小角,所以最多也只能到達打手級別,但這對於其他不敢去冒險,循規蹈矩的人來說,最也得幾年才能做到。
就好比西瓜,加南門四年才被封爲打手,擁有收小弟的資格。
換而言之,只要我功幹掉暴龍,並且沒事,我就爲南門的初級小頭目,可以在外面收小弟。
當然,我之所以要求自己去做,能不能當上打手,得到多錢,都是其次的,主要還是因爲我對西瓜的一個承諾。
我接過大飛哥給我的錢,也沒看有多,就跟大飛哥說:“飛哥,你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大飛哥說:“對了,你什麼名字?”似乎對我另眼相看。
其實在菜市場的時候,大飛哥已經知道我的名字,不過估計當時他沒把我當一回事,沒記清楚。
我說:“莫曉坤。”
“莫曉坤,好,飛哥看好你。”
大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,隨即又說:“有傢伙沒有?”
“鋼哥之前給了我一把砍刀和一把牛角刀。”
我說。
大飛哥說道:“這次你辦以後,不用再跟唐鋼,你們平起平坐!辦事小心點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“飛哥,我知道。”
我說道。
“去吧。”
大飛哥揮了揮手。
我當即轉往外走去。
香堂裡的兄弟們都在看著我,好多都在小聲議論。
“這個人是誰啊,竟然主要去做事?”
“他好像是西瓜的兄弟,可能是想爲西瓜報仇吧。”
“看他的板,有點懸啊,暴龍那個人我知道,很能打呢。”
“哎!希他好運吧。”
一道道聲音傳來,有很多人質疑我的能力,但沒有人能令我改變主意,反而使得我的步伐更加堅決。
我想爲西瓜報仇,也想證明自己,也想讓西瓜看看,我真的能履行對他的承諾,爲五虎那樣的大人。
“莫小坤!”
在衆多的議論聲中,一道聲音傳來。
我側眼看去,只見時釗對我豎起了拇指,說:“好樣的。”
時釗也是那種敢打敢殺的人,但是剛纔飛哥說要生死籤的時候,他並沒有站出來,因爲他也怕啊。
我微微向時釗點頭,便走出了香堂的大門。
出了香堂大門,我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唐鋼。
唐鋼接到我的電話還意外的,問我什麼事,我跟唐鋼說我就是負責執行這次任務的人,唐鋼更是詫異無比,問我到死簽了?
我跟唐鋼說:“今天沒籤,是我自己主要求的。”
唐鋼沉默了半響,隨後說道:“你和西瓜的我明白。這樣吧,你到水橋來找我,我告訴你暴龍藏在哪兒。”
我說:“好。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,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水橋。
到了水橋,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唐鋼,問他在哪兒。
畢竟唐鋼也不可能站在顯眼的地方,萬一讓暴龍的人看到了,打草驚蛇怎麼辦?
所以一般來說,他都會藏在某個蔽的地方。
唐鋼讓我直接到月亮城旅社2-1房間找他,他就在那兒。
我讓出租車把車開到了月亮城旅社,隨後到了2-1房間外面。
篤篤篤!
我站在房間外面敲了敲門,等了一會兒,唐鋼就給我打開了門。
房間裡除了唐鋼另外還有兩個人,唐鋼看到我就說:“小坤,快進來。”
在我走進房間後,又迅速關上了房門,隨即帶著我到了窗戶邊,拉開窗簾的一角,指著對面一棟五層樓的舊樓說:“暴龍就在那棟樓房裡。”
“幾樓?”
我看向對面的大樓。
“三樓,不過他邊人很多,你要直接衝上去幹掉他不大可能,只能等待機會。”
唐鋼說。
我點了點頭說:“我明白,我會在這兒等機會。”
“傢伙帶來了沒有?”
唐鋼隨即問我。
我說:“你給我的傢伙放在我的住了,我還沒來得及去拿。”
“你如果不想回去的話,我這兒有。”
唐鋼說著,對旁邊一個人說:“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那個青年走到牀邊,手到牀底下了,隨後拿了一把砍刀,和一把牛角刀出來。
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牛角刀是什麼,牛角刀是我們這兒的特產,混社會的標配武,因打開之後形似牛角,尖銳無比,沾即進,被譽爲本地最令人忌憚的大殺。
我接過砍刀和牛角刀後,先是用手試了試砍刀的刀鋒,手非常鋒利,刀在燈照下閃爍著森寒的芒,殺氣自然而然地從刀上散發出來。
刀上還有龍紋,栩栩如生,張牙舞爪,彷彿要從刀上躍出一般。
握住這把砍刀,看向對面大樓的目深沉如水。
十年前。溫知夏是安靜寡淡的乖乖女,顧平生是放蕩不羈帶著痞笑的校霸。 溫知夏一酒瓶爆頭了小巷內想要對她施暴的流氓,讓顧平生驚嘆、驚艷,原來小書呆也有脾氣。 青春年少,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顧平生愛溫知夏,情深難抑。他為她喝過最烈的酒,淋過最大的雨,發過最熾烈的誓言,給過她最纏綿的吻。 顧平生用濃情蜜意偷走了少女最乾凈的一顆心。十年後。大雪紛飛的傍晚。 瘦弱的溫知夏看著車前跟另一個女人擁吻的顧平生,手中的化驗單無聲的飄落在地上,被雪花掩埋。 顧平生許是認定了、賴定了,事事順著他的溫知夏,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。 他好像是忘記了,當初是誰求著哄著溫知夏愛他。她疼到了極致,為了保命,便是要將名為 “顧平生”的這塊腐肉剜去,即使傷痕累累,即使鮮血淋淋。後來——溫知夏在門口看到靠著墻吸煙的男人,他的身旁帶著一個紅著眼眶可憐巴巴的奶娃娃:“媽媽,團子好睏~~”溫知夏皺眉:“?!”青霧色的煙霧將男人的神情遮蓋,他耍起無賴:“看什麼?親子鑒定在這裡,你兒子,也是我兒子,負責吧。”
還沒正式開學便得罪了大學部的校草大人,誰能告訴她,為什麼校草大人會成為她家的房客呢?霸占她的房間霸占她的床,還總想著霸占她這個人……校草撩人技術這麼高,怎麼破?校草大人當了她的房客,當了她的體育老師,當了她的頂頭大boss,當了她的‘爸爸’,給了她缺失的‘父愛’,可最后還想當她男人,怎麼破?“喂喂喂,能不能不要動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