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天空得嚇人,我和王叔站在公路邊對峙。
仔細想了想這件事的前後經過,我疑道:
“明明半小時前,我親眼在火葬場瞧見了你的,可為啥現在……你又活著出現在我麵前?”
“這本說不通啊!”
聽我這麽說,王叔臉上閃過一惱怒,道:
“這事隻有一種解釋!火葬場裏躺著的,肯定是另一個人的!”
“這一切,都是我老婆搞的鬼!想害我!”
這話聽得我後背直發涼,難道王叔上的蛇鱗,傳染給了他老婆?
我疑道:“嬸子為啥要害你?”
王叔走上前一步,衝我慘笑道:
“已經不是你嬸子了!沒猜錯的話,我家早就被姓秦的盯上了!先是把我老婆的魂兒勾走,然後又打電話說要推拿,騙我帶你上門……!”
“姓秦的……是條蛇仙啊!等把我害死後……你就是下一個!”
一陣風從背後吹來,讓我不由打了個寒!
“那,現在怎麽辦?”我聲問了句,同時心裏到一陣驚疑!
假如一切真像王叔說的那樣,那秦總也太險了吧?
王叔抬頭,瞧了眼霾的天空,然後惡狠狠地道:
“別怕,勞資也不是吃素的!”
“眼下,我必須去火葬場,親眼瞧瞧那!到時候真相自然會揭開!”
我:“行,那我就先走了啊!”
說完我轉頭就走,王叔卻一把將我拽住,道:
“等等!你得帶我去!”
我疑地看著王叔,就聽他又道:
“假如火葬場的人看到我這張臉……還以為我複活了呢!那不得被嚇死啊?再說我現在這樣子,也不好見人!”
王叔朝自己脖子上指了指。
他說的沒錯,這會是夏天,雖說王叔穿長袖,但脖子上的那些蛇鱗是擋不住的,讓人看到難免會產生誤會。
著下琢磨了下,我說:
“這樣,你晚上溜進去吧!在四號櫃!”
說完我又要走,不料王叔卻急了!
“大晚上的,我一個人……不敢去啊!”
這讓我到很為難,你不敢?難道我就敢?那火葬場白天去,都能把人嚇個半死!更何況夜裏?
但當時王叔纏著我各種勸說,非要我陪他一起去!
“白輝,你不能沒良心啊!先不說這些年我咋克扣你,但你的手藝是我教的吧?”
這話我沒法往下接,猶豫了很久,隻好勉強同意。
時間定在明晚。
現在妝還沒化,明晚去肯定來的及。
見我答應陪他去,王叔原本惶恐的心,也變好了許多。
我倆沿著公路走了沒多久,終於等到了車。
分別前,我和王叔約好明晚12點半,在火葬場門口見麵。
在郊區隨便找個飯館吃了些東西,回到宿舍時,已經是下午了。
沒想到進門後,我卻發現房間裏有個陌生男人!
那是個暴發戶造型的家夥,長得滿臉橫,一名牌,金表金戒指,脖子上還戴著條金鏈子!
暴發戶跟何薇就坐在沙發上,兩人的很近!
見我進屋後,那暴發戶怪氣地來了句:
“小子,進錯門了吧?”
我沒理他,而是朝何薇瞅了眼:
何薇穿著依舊大膽,熱卡到了子不說,上的無袖T恤,竟然是背的!
兩條雪白的叉並在一起,任何男人看到,都會口幹舌燥!
朝暴發戶甜甜地笑了下,何薇指著我介紹道:
“他是我同事!和我住一個宿舍!”
暴發戶聽了壞笑一聲,道:
“小人,你倒放得開啊?讓這小子和你住一屋,就不怕他半夜對你有想法啊?”
說著,他手去何薇的腰。
將暴發戶的手一把打開,何薇笑道:
“人家白輝是盲人!他可老實了!”
我當時站在門口,聽倆你一句,我一句,弄得我心裏怪別扭。
大笑一聲,那暴發戶衝我喝道:
“怪不得!原來是個瞎子!你站那幹啥?趕給勞資滾出去!”
“別妨礙勞資的好事!”
話音落下,暴發戶再也忍不住了,開始對何薇手腳:
“勞資今天真是走運,遇到你這麽的小姑娘!來……等會把我伺候舒服了!錢不了你的!”
我忍住氣,著拳頭,隻要何薇開口,我非把這傻X揍的滿地找牙!
可誰又能想到,何薇竟然沒有要拒絕的意思,反而衝我揮了揮手,道:
“白輝你先出去吧!把門給我關好!”
我楞了一下,就見那暴發戶不耐煩了,指著我罵道:
“看你大爺呢?窮吊……還不快給勞資滾?”
冷眼瞧了下暴發戶,我一聲不吭,慢慢退出了宿舍。
獨自走到宿舍前的樹林裏,我覺自己拳頭都快碎了!莫名的憤怒,讓我恨不得衝進去,將那暴發戶打植人!
更讓我生氣的是何薇!傻子都能看出來,何薇跟那暴發戶……是在做那種易!
我就想不明白了,何薇這麽漂亮的,當明星都夠了,為啥會如此墮落?
缺錢?夜總會的工資那麽高,何薇不該缺錢的啊!
昨晚,我親眼見識了何薇那恐怖的剪紙手段,本來我還天真的以為,是來路神的玄學高人!
沒想到大白天的,何薇竟然領男人回來……做這種事!
坐在樹邊了煙,我漸漸冷靜下來。
在夜總會上班的人,可能都這樣吧?再說了,我跟何薇才認識幾天?做什麽,我又有啥權利幹涉?
有錢……真好!
自嘲地笑了笑,我死死注視著宿舍門,特想爬過去窺下,看那暴發戶跟何薇在裏麵搞什麽……
但我還是忍住了,我白輝錚錚鐵骨,這種窺他人私的事,我做不出來!
天漸漸變暗,這期間不時有人出宿舍,見我著臉坐在樹林前,有幾個同事還好奇問:
“白輝,你坐那幹啥?咋不進屋啊?”
我沒理們,恢複視力後的我,才發現這個世界,真不是我想象的那樣!
以前我活在黑暗中,完全會不到社會的複雜和險惡,可自從來到這夜總會以後,我所經曆的一切,讓我不得不懷疑……
這個世界,怎麽和我13歲前,所看到的不一樣?
直到天黑,我始終沒看到暴發戶出來。
這讓我心變得更焦躁起來!正打算衝過去敲門,沒想到門卻自己開了!
何薇探出頭來,見我坐在對麵的樹林前,臉上閃過一慌,然後冷聲朝我道:
“你進來吧!”
我咬著牙走進屋,見屋裏竟然沒有暴發戶的影!
這就奇怪了?我一直守在門口,他啥時候出去的?我咋就沒看到?
屋子裏看上去很整潔,的床單更是一塵不染!空氣中彌漫著何薇上好聞的香氣!
“他人呢?”我回頭,疑地問何薇。
何薇看都沒看我,坐到鏡子前化妝,道:
“走了!”
我:“啥時候走的?我咋沒……察覺到?”
何薇沒吭氣。
我再也忍不住了,走到麵前道:
“薇薇,你為啥要帶男人回來?”
何薇正在往小上抹口紅,聽我這麽問,目撇了我一眼,道:
“你管得著麽?”
我不甘心地說:
“你長這麽漂亮,這裏工資也不低!你為啥……要做那種事?”
甩了下香肩上的秀發,何薇回過頭來,奇怪道:
“你又看不到,你咋知道我長得漂亮啊?”
我結了下,道:“我……聽董胖子說的!”
何薇嗯了聲,又去化妝,鏡子裏的,看上去真的好漂亮!雖然沒有姚柳那樣妖豔人,但何薇上有屬於自己的清純!
我站在那看著何薇化妝,忍不住又道:
“我就搞不明白,你這麽好的姑娘,為啥要為了錢,糟踐自己的子?”
這句話將何薇激怒,起來走到我麵前,冷聲道:
“白輝!我的事你以後管!你再敢說……小心我讓你見!”
想起之前那恐怖的剪紙,我倒吸口涼氣,低著頭坐在了沙發上。
心裏到很憋屈,沒想到何薇竟然是這樣的人?但比起這些,更讓我到怪異的是……
那個暴發戶,到底去哪了?
宿舍的窗戶太窄,暴發戶不可能跳窗離開!再說了,就算他真翻窗戶,靜那麽大我能聽不到?
趁著何薇梳頭,我悄悄彎腰,朝床下瞅了眼。
裏麵空的,除了何薇的相外,啥都沒有。
相裏的何薇,雙眼閉,小微微張著,似乎想說什麽。
這……特大爺的!一個大活人,就這樣消失了?
就在我到驚疑不定時,目卻無意間瞧到茶幾上:
一串金項鏈,和一塊名牌金表擺在上麵,不用說也知道,這些東西都是暴發戶上取下來的。
勞資真是大白天見鬼了!東西都在這,那暴發戶人呢?
上班時間到了,何薇依舊拉著我前往夜總會。
的小手又冰又,著很舒服,子裏散發出的迷人香氣,更是讓我心髒狂跳。
夜風吹來,吹何薇的發,有幾在我臉上劃過,我貪婪地聞著其中的芳香。
比起偏僻的野外,夜總會裏顯得熱鬧多了,若幹客人,在爺的帶領下穿梭其中。
這是我第三天上班,很快我就發現,來這裏人其實不多,大多數都是些客。
因為臉上破了相,所以董胖子今天請假沒來上班。
不知今晚,姚柳會不會來?
我在大廳等待了很久,心裏又慌又期待。
終於,大廳裏走進一個悉的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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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:b/12/12045/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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